纵使有超我五百年的记忆,陆源整个人的构成,更多还是上辈子那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少年。
谁让超我当了五百年钢铁直男,一点经验没刷到。
本我又是个理论大师,从未找到机会实践。
等等,钢铁直男。
“师尊,你流鼻血了。”
白汐起身试图给陆源擦拭人中的血迹,陆源从她手中夺过丝巾,随手一擦:“血气逆冲而已,并无大碍。反倒是你,女孩子应该自尊自爱一点,你平时都这么穿吗?”
白汐连忙辩解到:“不是,我打听到师尊在这,特意备的这一身。师尊不喜欢吗?”
捏着裙角,惹人怜惜。
遥想上辈子,陆源也不是没被调戏过。
遗憾的事,那时候没啥本事,养活自己都够呛。
当然,也有富婆。可三次元的富婆是吧,阿姨吨位实在承受不住。
那种有钱还身材爆好的,通常都只出现在本子里。
哦,自己面前也算一个。
“还行。”陆源深吸两口气,确认鼻血已经止住:“就是对于现在的我还是太朝前了一些。可能是隐居太久,落伍了。”
很喜欢,但下次别穿了,扛不住。
“那我去换一身。”
白汐嘴上这么说着,却不知道该去哪换。
这地方她第一次来。
“就在这换吧,我去门口等。”
对于陆源而言,在哪都一样,不过用神识一探的事。
不过,鼻腔还没完全降温,理智告诉陆源,不要作死。
人作死,就会死。
关上的大门,客房内只剩白汐。
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,白汐嘴角微微上扬,大拇指和其余四指捏住衣襟,缓缓滑下。拇指指背擦过内衣的花纹,压在胸口上,一股奇妙的感觉升腾。
花堪折时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
一个少女最好的时段,都被用以相思。
长久的等候,总算得来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。
门口,陆源依靠在门框上,顶着脑筋的阵阵抽搐浮想联翩。
将听力放大,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。
那玩意在陆源心中,就和旅馆内的哗啦水声一样,光靠脑补,就能脑补出十万字的激情大戏。
不,比那更赞。
因为陆源的XP是制服,水声之后,最多只有浴巾一个选项,无形中少了许多期待感。
至于光着,那不就一块肉吗?
没有灵魂。
当然,要是穿着衣服洗的,想玩湿身诱惑,当他没说。
下一秒,陆源的幻想就蹦到湿透的水手服上去了。
一块丝巾,早已血迹斑斑。却还是被陆源压在人中,努力不让刚修补好的鼻腔再次决堤。
大脑抽筋般的镇痛,已经无法阻止他胡思乱想。
事实证明,人是又极限的,但LSP没有。
哪怕是普通LSP,即便是被车撞了也能立马爬起来追老婆。
总之,就非常的酸。
‘吱呀’,门被打开。
陆源一时不查,整个人向后仰倒。砸在白汐身上,脑袋撞在白汐下巴上,报了当初分别时的仇。最后,脑袋卡在胸口上,魂差点没给陆源撞出来。
“师尊,我换好了。”
白汐也没扶起陆源的意思,反而抓住他的肩膀,防止他滑落一边。
笑死,卡在中间,根本滑不下去。
“哦。”陆源起身,打量白汐一眼。
一身得体的宫装,不过腿上有些单薄。类似旗袍一样的左右开口,内衬一条薄纱长裙,几乎透明。
作为代替,黑丝换成了白丝,还是过膝的。
似乎是因为先前陆源的反应,腿上绑了个环。
整体确实是很端庄的服饰,整个人气质也为止一变,宛如出水芙蓉,不容亵渎。
可,怎么感觉更涩了?
仙道出众的超脱尘世感,仿佛为世间所不容,想将她拉入红尘,堕入风尘。
白汐微微一笑,拿出一壶酒:“师尊可有兴趣陪弟子浅酌两杯。”
“好,好。”
仙气飘飘的造型,让陆源思维为之慢上一拍。
“就在房里喝吗?”
白汐转身去准备酒菜,留给陆源一个姣好的背影。
三千发丝摇曳间,后背还是露出来的。
玄玉有这么开放的吗?
虽说女帝继位后,积极进行女性的解放运动。可惜超我不怎么关注凡尘之事,就算偶有交际,对象也是百岁以上的大龄女性,性格偏向保守。
一路游历,女性着衣风格确实相较三百年有很大改变。
最显著的点,莫过于那群该道袍的道门女弟子。
还有,自己给廉馨买肚兜的时候,被店家强塞了一堆内衣。
就结果来看,女帝的政绩还是值得肯定的。
“师尊,请入座。”
白汐显然是有备而来,提前准备了下酒菜。
陆源往桌边走时,感觉自己正在走向一个大坑。
因为,不会吧。
已经踉跄了好长一段套路,鼻子都被坑惨了。
还用关门吗?
这个问题的答案,在于自己愿不愿意往里跳,不然,他是会飞的。
几番纠结之下,陆源没有关门。
丝巾已经快被染红,没干净地方能擦了。
落座后,白汐附身为陆源斟酒。
领口已然封闭,高领的宫装里三层外三层,再难一窥深渊之景。
不过,那高高的领口,和腰间元宝状的宽大腰带,勒的中间胸口幅度越发圆润显眼。
绝美的幅度,似乎连空气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软。
“师尊,请。”
白汐端起酒杯,嘴角带笑。
陆源将拂尘放腿上,和白汐推杯换盏间,菜到是没怎么动。
酒是好酒,南域的沧海明月,虽不及昆仑玉琼露,也是天平的酒。
对尚处地阶的白汐来说,还是有些高级。
没一会,白汐便已经双腮陀红,媚眼如丝。
她的盘算,似乎也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“你快醉了。”陆源放下酒杯,提醒到。
“师尊,能让我好好醉一场吗?”
樱唇被酒水染成同粉腮一样的绯红,似乎吸饱了酒水,娇艳欲滴。轻轻一咬,不胜酒力者就能得酔。
“为何要醉?”陆源不禁想起一位贪杯的剑者,一身求醉,背后真相令人痛心。
白汐一改常态,怨怼到:“十几年的光阴,我只有在喝醉后才能见到师尊,醒来却只有湿透的枕头和被子。现在,师尊就在我面前,我终于可以放心一醉了。”
白汐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:“奇怪,我酒量没这么差啊,怎么才喝两杯就醉了。”
陆源刚想解释,白汐却自问自答到:“难道,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?”
边说,边伸手摸一把陆源的脸。将头靠在陆源肩头,一杯接一杯下肚。
这土味情话搁那学的。
陆源任由她灌醉自己,拿起筷子想吃口菜,却没料到白汐直接掰过他的脸。四唇相交,渡过来一口酒。
“师尊!”
不是,你是怎么在嘴被占着的时候还能吼那么大声的。
不对!
陆源僵硬的转过头,廉馨站在门口,手捏着门框。
‘咔嚓’一声,门框碎裂。
一双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。
旁边,一脸蒙逼的顾采薇咂咂嘴,啧啧称奇到:“这还真是,超脱我预料的展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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